养谦道:“他的人品,相貌,性格,是不是……都是不错?”

    琉璃诧异起来,这才醒悟养谦的意思,皱眉道:“哥哥,你瞎说什么?”撇开养谦,自己往里头去了。

    养谦忙跟了过去,低声说道:“哪里是在瞎说,你看郑侍郎的行事,何等细心体贴……”

    琉璃一心牵挂朱儆,更想不到养谦居然私下里存了这个念头,情急之下便道:“哥哥,说好了我不嫁人,你怎么这样着急要打发我出门似的?”

    养谦微怔。

    起初养谦当然并不着急,只不过偏偏目睹了范垣对琉璃那样轻薄,琉璃非但不怪罪他,反而替他说好话,这才让温养谦着急起来。

    他满心觉着自己妹子给范垣欺哄蒙蔽了,如今除了张罗搬家的事,另外便要赶紧找个更好的人,自然就可以让她慢慢地回心转意,明白过来。

    这会儿听琉璃如此质问,养谦顿了顿,默默说道:“若不是为了妹妹着想,我又何苦这样。”

    琉璃回头,养谦道:“实话不瞒妹妹,其实母亲先前跟我说过,姨母那边属意郑侍郎,那会子我还觉着郑侍郎‘齐大非偶’,不是妹妹的良配,谁知范垣居然、居然那样丧心病狂,妹妹你更是被他迷惑,我怎能看你如此?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做为妹妹的终身,我宁可是郑侍郎,也不是那个伪君子!”

    此后一连数日,郑宰思不曾上朝,不曾入宫,甚至也没有跟知交等聚会应酬。

    养谦因为近来跟他熟络,连日不见未免牵挂,只听说他病了,暗中担心,这一日他特意抽空前往郑府探望,门上询问了名姓,入内通报。

    不多会儿,有一名管家走了出来,作揖陪笑说道:“我家六爷因现如今不在家中,去了城外庄子里住几日去了。”

    养谦诧异,便问郑宰思病情如何,管家道:“没什么大碍,休养几日便是了,等六爷回来,小人自回向他转告温大爷的意思。”

    养谦因为是个极擅交际的人,见郑府连个主人都不露面,只派了一名管家,而且这管家虽看着礼数不缺,却隐隐透出些皮笑肉不笑的光景。

    养谦便不露声色道:“既如此,我便先告退了。”

    养谦离开郑府,上马往回,马蹄得得才行了一丈开外,随风隐隐听得身后门房正说:“就是他们,竟还追上门来了……”

    “倒不知给六爷吃了什么迷魂药……让六爷……”

    养谦一头雾水,只得暂且回府。

    又过了四五日,郑宰思才又露面。

    只不知为何,仿佛比先前要憔悴了些许,但仍是笑呵呵的模样不改。

    这天退朝,大家都围着郑侍郎嘘寒问暖,郑宰思团团道谢。

    等众人都逐渐散了,郑宰思望见对面有个人,默默地正看着他。

    郑宰思呵呵一笑,上前行礼:“首辅大人,我缺班了这许多天,不知有何训诫?”

    范垣道:“郑大人因何缺班。”

    郑宰思道:“病了呀,满朝文武都知道。”

    范垣道:“哦?是什么病?身上的病,还是心病,或者是身心俱病。”

    郑宰思哈哈大笑,笑了会儿才道:“那不如您给我看一看。”

    范垣道:“我没工夫。只不过,既然病了这场,也已经好了,郑大人以后可要保重贵体,别再病了。”

    满朝文武都知道郑大人病了。

    但却不知郑宰思为什么突然好端端地就得了病,如此蹊跷。

    却瞒不过范垣。

    郑宰思跟范垣似的,早就是适婚的年纪,一个孤僻,一个风流,却都是不羁之人,所以都还没有婚配。

    只不过郑宰思比范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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