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你还会遇到很多次!”沈隆说道,伍连德可不只是参加了这次的抗疫,继这次的东北鼠疫之后,他又分别组织扑灭了1919年、1920年、1926年、1932年在东北、上海等地爆发的肺鼠疫和霍乱,活人无数,可谓是功德无量。

    “我倒是希望这样的事情能少一些。”伍连德叹道,只是他也觉得这是不现实的事情,眼下中国的公共卫生事业还非常原始,各种瘟疫的爆发都是很难避免的。

    他们这几个月实在是累坏了,所以上车没多久就歪在椅子上睡着了,这一路上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了,一直到京城,他们才恢复了少许。

    从东北离开的时候,他们受到了热情地欢送,这回到了京城,又有无数人赶来迎接他们,有医学馆留守的老师学生,有京师大学堂的同学,还有京城医界同仁,当然也少不了自家的亲戚朋友。

    黄春就带着白敬业、白敬功和白佳莉过来了,伍连德的夫人、孩子也和他们站在了一起,徐定超等其它医疗组成员的亲戚朋友也都来了,火车一停下,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拥下车,和孩子们抱在了一起。

    然后坐上马车一起回家,吃过饭他们就回到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又要接受各方宴请,忙活了半个月他们的生活才恢复正常。

    伍连德回津门教书去了,沈隆和白玉婷也回到医院继续上班,经过这次的事件,来他们医院看病的病人和报考他们学校的学生都多了起来,人家连瘟疫都能解决,更何况日常小病?以至于有人来医院都要专门找那些去过东北的医生,也不管自己的病适不适合这些医生看。

    而就在京师大学堂医学馆附属医院越来越红火的时候,我大清却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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