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青社的人,其它社团也在和忠青社火拼,搞不好你儿子还会比你先下去!”

    “这可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跑回香江,他们何至于这么被动啊!”说完这些,陈浩南才施施然离去,很快就办好了手续。

    一出来,就看见山鸡带着车子在门口等他,上车之后,山鸡说道,“B哥已经和蒋先生说了,我们洪兴十二揸fit人一致同意和忠青社开战,浩南,我们俩出头的机会来了!”

    车里也没有外人,所以陈浩南就直接问道,“大师怎么说?你保我出来大师不会生气吧?”

    “大师同意我才敢保你出来的,而且大师也很支持我们对付忠青社!B哥也说了,只要这次我们俩能立下功劳,就让我们做红棍,一个人一条街的地盘!到那时候,可就威风了!”山鸡的话让陈浩南彻底放心,兄弟二人摩拳擦掌准备干个痛快。

    “红棍算什么?大师可是说我们能一统香江社团的!”豪气勃发之余,陈浩南心里却有些嘀咕,香江社团的总大佬有一个就够了,大师为什么找了我们两个?

    他的眼光短浅,哪里能看得那么深远,不管是港督、香江警队还是其他势力,乃至内地都不会允许香江出现一位真正能够一统社团的大佬,所以沈隆才找了他们两个,今后要是机会合适还会引入其他竞争者。

    表面看起来四分五裂,各个社团依旧不断争斗,实际上每个大势力的扛把子都得听自己的,这样才符合沈隆的利益。

    而在看守所里,丁蟹也在报纸上看到陈浩南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于是他更慌了,一时间甚至产生了自杀的念头,躲到洗手间里,用抽水马桶的绳子绑住自己的脖子,然后猛地向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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