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陛下面子上过不去,所以说成了这样,您可不能当真啊!”

    “是啊,我等冒冒失失赶到遵化,恰好碰上鞑子的主力,那可怎么办?”有人点头附和。

    “就算万一京城侥幸获胜,那咱们也不能把建奴拦下;大哥,咱们现在一年可是好几百万的辽饷啊,虽说还要给京城的大人们分一大笔,可落到手上也是不少;要是没了洪太,没了建奴,我们那儿找这么多钱去?”有人从另外的角度来分析此事。

    “当年宁远伯就真的平定不了辽东么?要是他肯大动干戈,凭着那八千家丁,辽东的蛮夷早就被屠光了,可宁远伯为什么不这么干呢?戚少保在蓟门倒是做得好,可他终究没有封伯啊。”还有人用李成梁的例子劝说祖大寿养寇自重。

    “可,陛下已经下了圣旨,若是我等赶不到遵化,那我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祖大寿当然也想到过这些,但他还是有所顾虑。

    “那又如何?只要辽东的鞑子还在,陛下除了依靠我们还能依靠谁?只要大哥你不离开辽东,谁也奈何不了你!”有人帮他壮胆。

    “好,既然诸位都这么想,那我也不能违背众意;把手上的夜不收都放出去,探查建奴的消息,行军速度放慢点,轻兵急进可是兵家大忌!”祖大寿马上做出决定。

    不管是京城中的文官也好,还是辽镇众将也罢,他们以为自己做得稳妥,可惜却不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辟邪太监的眼睛里,很快就送到了沈隆手上。

    “启禀陛下,运送粮草途中,有人试图防火,有人想要联系土匪,甚至还有人想给建奴通报消息,大多都被我等拦下了,只烧毁了一小部分。”

    “祖大寿行军速度颇缓,似有纵虎归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