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东倒西歪的男人趴在桌上大声说:“是不是那天那个小/美/人来了,哈哈哈。”

    男人说着,抬起头来,他眼前双影,再加上灯光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楚,就看到有两个人站在前面。一个身材高大,另外一个显得纤细多了,尤其那腰身和笔直的双/腿,看起来特别的诱人。

    男人/大笑着,伸手就要去摸谢纪白的臀/部,说:“小/美/人,让我看看你这里翘不翘……”

    “咯吱”一声,男人的话没说完,他忽然大叫了起来,“啊啊”的嘶声力竭的,还伴随着男人手腕骨头掰动的脆响。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男人疼得大叫。

    唐信看他伸手要摸谢纪白的臀/部,立刻就捏住了他的手腕,轻轻的一拧。动作看起来完全不重,不过男人叫的夸张极了。

    唐信声音听起来很绅士,说:“何先生请放心,我不会折断你的手的,那样可能会给你和我都带来麻烦。最多只会让你感觉到一点疼痛,留下的红肿印记都不会超过十五分钟。”

    也就是说,十五分钟之后,谁也不知道唐信下手揍过他,一点证据都没有。

    这一点疼痛可让何先生的酒劲儿都醒了,他瞪大眼睛,疼得满脸都是汗。

    他身边的两个女人都吓坏了,看着唐信的样子惊恐不定,好像随时要报警一样。不过显然,她们是不会选择报警的,因为报警之后,对她们也没什么好处。

    “你们!你们干什么来的?”何先生大叫着:“我的手被你折断了,我要去看医生,你必须赔我医药费。”

    唐信说:“不用这么麻烦了,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就是医生,只不过是法/医而已。”

    谢纪白说:“何先生,我们是警探,现在有个案子需要你协助调/查。”

    何先生一听他们是警探,瞬间有点蔫了,也不叫嚣着要去医院了,说:“找,找我/干什么?我又没犯事!”

    虽然何先生很不乐意跟他们走,不过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两个人出了酒吧。

    他们回了旅馆,到何先生的房间去谈事情。

    何先生一路贼眉鼠眼的,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几眼谢纪白和唐信,那表情看起来非常心虚,不过并不知道他在心虚什么。

    谢纪白和唐信走在后面,和何先生隔了几步远的距离。

    谢纪白侧头看了一眼唐信,说:“下次注意轻重。”

    “嗯?”唐信挑了挑眉,说:“已经不能再重了,再重一点点,他的手腕就有百分之六十五的可能性骨折。”

    谢纪白一愣,说:“我是说让你轻点。”

    唐信露/出委屈的表情,说:“小白你这么说,我又会吃醋的。”

    谢纪白无奈的说:“你这样是给自己找麻烦。”

    “我知道,不过……”唐信凑到谢纪白身边,伸手抓/住谢纪白的手,拉到唇边吻了一下谢纪白的手指尖,说:“小白是我的,怎么能让别人碰?”

    谢纪白有点脸红,甩开手说:“快走。”

    他们到了旅馆的房间,何先生坐立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双/腿开始不停地颠着。

    谢纪白看了几眼何先生,说:“何先生,你是何逍林的二哥?”

    何先生点头。

    谢纪白又说:“何逍林死了。”

    何先生听到何逍林的死讯,大声说:“什么?何逍林死了?他是怎么死的的?天呢,他死了。”

    何先生瞪大眼睛,一脸惊诧的表情,然后双手捂住眼睛,开始大哭起来,一边喊一边哭,哭得动静还不小。

    唐信挑了挑眉,看着谢纪白。

    谢纪白则是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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