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馆里，一众人觥筹交错，那酒是喝了一杯又一杯。
燕京地道的二锅头，不但上脸还上头，几杯酒下肚之后，整个桌上的氛围就变得颇为轻松。
老五握着酒杯，远远的从桌对面跟江夜敬酒过来，大声道：“哥，这杯敬你，我老五，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一个当兵的莽夫，居然有一天也能当上某百亿集团公司的老总，您说说看，我要是没有跟着你，我退伍后都不知道干什么，我替我还有我家那位都谢谢你。”
“呵呵……”江夜笑，反正在他眼里，除了自己的几个家人之外，就是这帮北疆军团跟着自己出深入死的兄弟最重要了。
不过面对老五的感慨，江夜没有给他面子，而是吐槽道：“首先，你不是艺夜银行的老总，你只是个商务总监，就是有客户来，你帮忙接待一下的那种，用通俗一点的话讲，你就是个接待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