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是双,那岂不是男的女的他都搞过了?”

    “So?”

    “妈呀,万一他是攻,岂不是说明,他那玩意儿搅过屎?被搅屎棍弄过,你能忍吗?啊?”

    “……噗嗤、”没想到秦清的脑洞这么可怕,周放一口酒喷了出来。

    说实话,周放本来心情挺差的,可是听秦清这么一顿吐槽,她心情就变好了。这女人,脑沟回和常人太不一样了,活脱脱一个小品演员。

    想想秦清的遭遇,周放好像也没那么难过了。最不济把公司卖给宋凛,拿了钱还是一条好汉。

    见秦清面前的酒喝完了,周放又给她倒了一杯。她压低了声音,凑近秦清,问她:“你说,怎么才能让一个男人对我服软呢?”

    秦清睁着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睛,很认真地上下打量了周放一番,然后摇摇头:“死心吧,宋凛那种男人,根本没有弱点。没有弱点怎么服软?”

    周放一下子被揭穿,有些尴尬,生硬地说:“我没说是宋凛。”

    “除了他,还能有谁能让你老人家这么伤心?”

    “你管我呢!你就说方法吧!”

    秦清抿了一口酒,想了想说:“买套情趣内衣,好好修炼口/活?”

    “……什么狗屎。”

    “扎破避孕套?生个小的绑住他?”

    “……”

    “或者去绑架他老妈?他小孩?”

    “……别出馊主意了行吗?”周放忍无可忍:“我是说那姓宋的王八蛋,你说,我怎么做才能让他臣服在我石榴裙下,对我服软?”

    秦清又看了她一眼,特别不开玩笑地说:“放,咱好好睡一觉吧,做梦的时候,也许可以。”

    “……”

    和秦清胡侃了一通,之后的几天,周放心情都好了很多。周放发现,心态变好以后,那种急躁慌乱感也渐渐消失了。

    她可以心平气和地跟手下的人商量对策,也听了好几个不错的解决方案,积极开始实施。

    不管后续如何,必须先挺过这一轮危机。

    公司账面上没有足够的钱,资金周转出现问题,周放只能想心思,向银行贷款。

    本地几个老行的行长和周放的爸爸还算熟悉,最开始创业是爸爸帮忙跑,后来爸爸把关系线牵给了汪泽洋。如今出了问题,又要回去找老爸,周放想了许久,咬着牙没开这个口。

    爸妈现在对她个人婚姻问题的关注远超过公司,如果他们知道公司出现危机,更会拾掇她卖公司,找个男人嫁了。

    这不是如了宋凛的愿么?她不能如他的愿。

    不管宋凛怎么看她,她就是要和他较个劲儿。

    周六的晚上,托了三四圈的人,才求得一个金融圈的饭局,周放不喜欢这种场合,但那饭局上有支行专管信贷的郭行长出席,她必须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五行宴是城中著名的海鲜酒楼,吃得好,一顿能吃出十万上下。五行宴主要是吸引高端客户,没有堂食,全是包厢,为各种政商名流,提供安全隐蔽的谈事空间。

    一楼装修富丽堂皇,四处都是金色的镜子和璀璨的吊灯,晃的人有点晕。一想到一会儿又要喝酒,周放就开始头疼。

    刚走近电梯口,周放就碰到了一个老熟人——霍辰东。

    他背对着她,身姿挺拔地站在电梯口,一身黑色西装,油光水滑的大背头也梳得格外好看。这么多年,他完全没有变胖变老,经过时光锤炼,变得更有魅力。常青藤院校的留学海归,28岁的副行长,他爸爸又是某行的省总行行长,可谓出身银行世家。

    这完全是总裁文里才能出现的配置。周放简直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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