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转而去找他的小狐狸去了。

    说起简乐的精神兽,出了精神世界之后总是很难找到。他好像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戒备,连简乐也说服不了他。

    所以小黑就苦逼了,每次都像个神经病一样到处乱窜,只有等到小狐狸心情好了才会偶尔赏他个脸出现。

    戎桁这一边,哈里气冲冲地走到门口,临上车时转头看向戎桁,没好气道:“简乐虽然醒了,但他的精神力还不算稳定,你……”

    他原本想警告戎桁不要标记简乐,但话到嘴边,觉得自己没有说这句话的立场。

    戎桁难得主动接了简乐以外人的话,点头道:“我知道分寸。”

    哈里的脸色因此好了一点,不过嘴上还是嘟囔道:“你知道个屁!连简乐的‘壳’都打不开的蠢货!”

    戎桁听见了他的碎碎念,但没放在心上,相处的时间长了就知道哈里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哈里先生。”戎桁叫住对方,问出了心里一致藏着的问题,“你认识简乐的父母吗?”

    这一次,哈里没忽视这个问题。

    他保持着关上车门的姿势,想了一会儿,道:“等你有能力保护简乐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

    说完,关上车门,走了。

    戎桁站在原地回味对方的话,许夏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手臂搭在他的肩上,看着远去的悬浮车,叹道:“娘家人不好对付啊,辛苦了,兄弟!”

    刑启闻言,看了他一眼。

    许夏生撇撇嘴,转移话题:“听说简乐醒了,你有空跟我去看看调查结果了吧。”

    戎桁撇开他的手往回走,头也不回地说:“以后再说。”

    许夏生看着他的背影,对刑启道:“啧啧,看看这副妻奴的可悲样子,现在简乐成年了,我估计戎桁那小子去上厕所都会把人拴在腰上。”

    刑启没说话,只是往许夏生身边靠了靠,伸手搂住对方的腰,暗示性地来回摩挲。

    “你干嘛!”许夏生用手拐子磕了刑启的肋骨一下,没好气道,“你要在这么不知廉耻,咱俩最好在你成年之前掰了!”

    说着,他大步往前走,与刑启拉开了一段距离之后,许夏生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住砰砰跳的心,小声道:“臭色狼!”

    同时他把戎桁问候了几百遍,当初要不是他说什么“操熟就好了”刑启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嘛!

    话又说回来,刑启才十七岁,还没成年了,虽然不是标记,但太频繁了会不会对以后有影响?

    只是受到影响远远还不够好吗!他最好不举!

    许夏生的担忧只存在了一秒钟,下一秒就脸色通红地强行转移了注意力。

    “你在找什么?”

    戎桁的脚步声打断了简乐寻找手环的动作,他讪讪趴回床上,因为害羞而不敢直视戎桁,磕磕巴巴道:“没、没找什么。”

    小黑找不到小狐狸,连忙跑到戎桁跟前告状。

    戎桁看了看自己这个没出息的蠢豹子,对简乐说:“双尾在哪儿,小黑找不到他。”

    “哦,他早回去了。”简乐看见小黑亮晶晶的眼神瞬间变暗了,有些歉意地说,“他精神不是很好,下次我让他陪你玩。”

    小黑委屈地点点头,慢慢从视线里消失了。

    戎桁走到床边,发现简乐不自然地往后退了退,他停住脚步问:“怎么了?”

    简乐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肩膀,垂着头,哼哧哼哧憋了半天,挤出一句话:“没事,只是有点不习惯。”

    正说着,他感觉到自己的鼻子下痒痒的,伸手一摸,摸到一手的血。

    简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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