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茶,时间便已经接近零点,刚刚睡过的阮多并不想再睡下去,便打开笔记本开始找房子,找工作。阮多知道一直住在酒店里并不是一个好的主意,而且虽然她的钱并不算少,但是也总有一天会花光。

    她并不想一回来就去找阮铭,反而是想安定好一切之后,再回到那个家。在页面上翻阅着,阮多尽量想要找一些价格适中,交通便利的房子。因为她并没有车,所以注定了她以后上班是要坐公交或者地铁去的。如果租到一个偏远的房子,那还不如不组。阮多在法国所学的专业是音乐系,当初选专业的时候阮铭并没有过多的限制阮多,只说让她随意选。于是,阮多便选择了这样一个轻松随意的专业。就算以后找不到工作,去当个音乐老师也是好的。随着年龄的增长,阮多也越来越淡然。

    她并不在乎金钱,也不在乎名利地位。这些在外人眼里极其重要的东西,对于她来说都不值一提。在她的生命中,就只有对那个人的爱。甚至占据了一切,随着时间的增加而越来越深厚。就如同珍藏了几十年的佳酿一样,时间越久就越香醇。用笔记下了几处房子,看到时间已经到了凌晨2点多,这才关掉电脑,熄灯,睡觉。醉生梦死的又一个晚上,安妍不停的灌着桌上的酒。不管是白酒,还是啤酒,或者是红酒,她都来者不拒。在那天的事发生之后,安妍不计后果的跑出了房间。

    然而还没等到走出多远,安妍便开始后悔。她跪坐在地上,痴痴的想着刚才那一幕。想到那个没有颜色,却无比明显的纹身。阮多并没有忘掉阮浯霜,这是安妍一直都知道的。然而她却没有想到阮多对于阮浯霜的爱竟然这么深。把一个人的名字刻在身上,那需要多大的勇气?或者说,需要多深的爱?那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纹身,更是一种誓言,一种束缚。安妍到了现在,才深刻的明白到阮多的决心。这一辈子,除了阮浯霜意外,阮多不会再接受任何人。于是她把霜字纹在身上,就如同给自己按下印章一样,交代了所属权。

    安妍坐在地上狼狈的哭着,但是她却仍然不舍得把阮多扔在那里。再一次回到她认为的两个人的家,却发现这里早已经人去楼空。桌子上,摆着一张白色的纸条,上面写的字,即使不看,安妍也能猜到。阮多走了,永远的离开了自己,也许,从一开始就从未拥有过,又何谈离开?阮多走后,安妍就没有再回到那个屋子。每天,她都睡在附近的酒店里,然后晚上就来到这个熟悉不过的酒吧喝酒。一直喝到醉了,回到那个酒店,等到晚上酒醒了又继续来喝。眼前出现了一个模糊的阴影,安妍并没有过多的思考,手又要伸向桌子上的那瓶酒,却抓了一个空。

    看着眼睁睁跑走的酒,安妍不满的看着抢走自己猎物的人。“喂!你谁啊你!想喝酒不会自己去买吗?干嘛跑来抢我的酒啊!你算老几啊你!抢我的酒!”讨厌,最讨厌了!抢我酒的人,我要和你拼了。“为什么要喝酒呢?是有心事吗?如果有心事的话,光喝酒是不能好的呢。”温柔如水的女声让安妍的反感少了一些,她努力的想要看清这个拿走她的酒,还要和她讲大道理的人。然而她已经喝了太多的酒,能睁开眼睛,就已经不错了。就这样,安妍成功的再一次醉倒。

    女人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地为她盖好,又找服务生拿走了还没有喝完的酒。“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走了就走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你自己呢?安妍,振作起来不好吗?”这是安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她很想起来,问问这个女人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会知道阮多走了的事情。然而现在的她却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眼皮不停的向下沉着,最终完全的陷入黑暗中。第二天,安妍是被酒吧的服务生硬叫醒的。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怎么会知道我和阮多的事!你别以为你知道我叫什么,我就会免费请你喝酒!”一连串的话让服务员听的满头雾水,以为是安妍喝酒喝多了变成了傻子,也没有和她追究,反正昨天的酒钱已经有人替她付过。

    走出酒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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