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心不死,爱就在。”语落,唐渐秋就起身走了。临走前,他对着我深深鞠了一躬。没有再多的言语,却让我内心深处波荡到难以忘怀。

    我的心不死,爱就在。这样的话,太过决绝。只因为这一句话,我对他的所有映像,在一夕之间就都变得很淡很淡,只剩一个执着的背影,风雨无阻。回家以后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莫诺云,我怅惘地说:“如果有一天,我也躲起来让你找不着,你会怎么办呢?”他勾起嘴角笑了笑,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脸,只轻轻摇了摇头。我嘟起嘴瞥了他一眼。莫诺云才终于低下头,把玩着我的手指漫不经心道:“他傻,用等的。爱情哪里经得起等?人心时间都在变,等到天荒地老,再不幸就人老珠黄了。

    丫头,我不会等,我会去找你,用尽此生,像疯子一样地去找你。”“沉不住气。”我闭上眼,搂着他轻哼了一声。莫诺云只笑了笑,摸着我的发顶道:“傻丫头,如果太沉得住气,爱会跑的。”不记得是从哪一天开始,一些报纸媒体对我的身世开始了轮番的报道。没有恶言,没有乌鸦变凤凰的言论。很奇怪的,他们的报道把重点纷纷落在了母亲改嫁后,我在泰国的“幸福生活”上。这样的新闻在持续了一个星期后,继父就开始大张旗鼓地对外宣布红樱卫具进军中国市场。

    而所有关于红缨卫具的报道,都不忘给继父添上一个头衔,莫氏总裁莫诺云的岳父。做得这么明显,连傻子都会知道这绝不是偶然。我当然也知道,可莫诺云对此却只字不提。直到继父托母亲再三想通过我邀莫诺云参加饭局,在我一再拒绝后,某一天突兀地出现在了我们家的门口。那一天,我才不得不正视这件事情,不得不正视我给莫诺云带来的一切。当时我站在门边,手拉着门把手整个人就像定住了一样,我觉得,我很狼狈。莫诺云的眼神在听见珍妮花的声音后微微变得深沉而凉薄,可接着他却笑了笑,一把把我拉进怀里,搂着我突然不着边际地道:“老婆,有时候做人就像下棋,得悠着下,看着盘走。

    别担心,一切有我。”说着,他就又推了推我说:“乖,去把我书房的门锁好。”继父和母亲她们在客厅坐了不下五分钟,我端上桌的茶还没转凉。莫诺云只说我不会做饭,就轻轻松松客客气气地把他们请出了家门。到了酒店后,饭桌上母亲和我的话都不多,席间继父和珍妮花一直在努力和莫诺云搭话。可莫诺云神情一直都是淡淡地,他只不时给我夹菜,面上的笑很淡,神态很轻佻。来来去去,什么话都有,却没谈什么正经事。直到继父谈到想和莫氏做生意,莫诺云抬眸望着继父顿了顿,眼神冷淡而犀利地望了他一会才开口四两拨千斤道:“是吗?当然可以,您可以和我的助理联系。

    ”回家的路上,莫诺云突然搂着我邪气道:“听说,天要教谁灭亡,必先让其疯狂。我就想,像我往日狂成这样,天怎么还不收我?”那时,莫诺云的语气是那么的冷淡张狂,他回首望着突然出现在酒店门口的各路记者,和被记者围住正在滔滔不绝的继父和珍妮花,只投去了轻蔑的一瞥,冷冷哼了句:“很好。”就握着我的手,闭上眼假寐,再也没有更多的言语。原本我以为,这个冬天,就要以这样温暖而又冰冷的方式过去,但结果,却不是这样。那天凌晨五点,我接到了我的新经纪人万青的电话。

    她很直白地就问我:“舒爽,你父亲是不是在四川,你是不是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叫舒童?”我闻言有几秒的怔忪,才后知后觉地点点头说:“是,怎么了?”然后,我的手机里很快就收到了一封万青拍摄的信件照片。那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舒童的来信,信内容很简单也很沉重,他说:“姐姐,我是你从未蒙面的弟弟舒童。我不知道这封信会不会石沉大海,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听说你的这个新公司不会拒收粉丝来信,所以,我想最后再试一试!我知道,因为上一辈的事情你可能会不喜欢我,不喜欢我的妈妈。

    但请你回来看看爸爸,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怕是再也撑不了多久了,请你回来,回四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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