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重地倘若被做公的看见,恐怕性命不保!”

    而这员宋军将官,倒是当初也曾做为一路主将,曾联合萧唐、刘法等将帅在西陲边庭与夏军交锋厮杀过的宋军大将苗履之子苗傅。

    本来同是在西军中任职统兵,抵御夏国的宋军名将,刘法与苗履二人也是袍泽情谊深厚。虽然刘法后来遭媪相童贯构陷被罢黜军职,而苗履也已身故长逝,可是他们二人的儿子自幼相识结交,彼此也如他们的父辈一般性情投契、交情颇深。而如今身为戎卫东京汴梁禁军统制官的苗傅眼见有投从了萧唐齐朝的助逆叛将前来探访,他却没有将其就地擒捕,立刻押解其上报,反而慌忙将此人拉进自家房里藏匿,那么来的这个人,自然也是与他以往交情极是深厚的刘法之子刘正彦了。

    而刘正彦见说冷哼一声,又狠声说道:“兄长又如何不知,家父当初全是被那阉贼童贯所害?非是我父子俩不肯忠于宋朝,也全因朝廷奸党弄权,谗佞侥幸,家父战功赫赫,反而却被发配至沙门岛去,险些遭冤杀惨死!当初家父为我朝陛下所救之后,早晚也要牵连兄弟吃冤案官司,所幸得陛下遣人接引,教俺前去与家父团聚,便是反了宋廷,这又有何错?

    只是与兄长断了联系,时别日久,这些年来也甚是挂念。如今终于经我朝细作传报,得知兄长东京汴梁禁军中任职,奉我朝陛下御旨扮做粜米客人前来,如今京畿路地界局势尚且稳定。当初陛下救还得宋廷昏君佞臣,众部将领原罪已得赦胥,而兄弟这些年来名声不显,汴京内无画形通缉告示要捉捕俺正身,城内也没人知道俺的底细,何况此行贩粜贾米前来,于左近处也自有干练细作接应,兄长自也无须忧虑,兄弟此行奉旨前来,乃是为你日后官身富贵着想,又怎会累害得兄长被宋廷治罪?”

    虽然苗履的脑子向来都不算如何灵光,可刘正彦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也已大致能察觉到自己这个当年故交此行前来的用意,遂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而又对刘正彦说道:“兄弟今番冒险前来,还说是奉了齐朝皇帝的旨意...遮莫是要游说俺也投从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