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动,脑神经出问题就惨了。”

    大概是她的错觉,她似乎听到电话那头的肖杨微不可闻地笑了一下,“等我过去。”

    不管是不是幻听,乔茵都能感觉到他心情不错,便用力点头,“嗯。”

    之后再给黄玲打电话,她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相当好。

    “你知道我现在有什么感觉吗?就像天上突然掉下一个铅做的饼,我以为它会把我砸死,结果等它砸下来我才发现它是纸做的。”对着电话那头的黄玲一个劲地傻笑,乔茵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黄玲,我太高兴了,我觉得我可以吃三碗饭。”

    “你闭嘴吧,就算不这么高兴你也可以吃三碗饭!”她再怎么傻乐,那头的黄玲都多少有点被她的病吓到,手上不停地点着鼠标,“我现在相信你确实脑子里长瘤了,百度上说这病的早期症状就有精神异常,其中包括兴奋过度。我觉得你现在精神就挺异常的,你赶紧叫专家给你看看,滚走不送。”

    乔茵还在笑,“要不要我也帮你订一张机票呀?”

    “滚,以为我自己不会订吗!”黄玲似乎觉得她侮辱了自己的智商,转而又想起什么似的,怪异地笑起来,“呵呵,我已经可以想象我上司听到我的请假理由会是什么表情了。闺蜜脑子里长了瘤,要去北京帮专家撬开她的脑袋,呵呵……”

    当天晚上黄玲就发了短信告诉乔茵,她已经订了三天后的机票。

    第二天肖杨跟沈燕芳抵达北京的时候,乔茵已经住在了医院。乔文琛在距离医院不远的地段还有一套闲置的房子,正好可以让他们两人先安顿在那里。一路上沈燕芳再三跟乔文琛道谢,他都快要招架不住:“婶婶,不要再客气了。乔茵是我堂妹,我们一家人,帮这点忙是应该的。”

    沈燕芳点着头,坐在车子后座开始抹眼泪。她多少年没哭过了,这回真是被乔茵给吓着了。所幸情况还算乐观,不然沈燕芳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已经老了,这条命不宝贵,可乔茵还年轻,她应该还要走很长一段路的。

    他们到医院见了乔茵,又找到那位专家了解详细的情况。到了晚上,在三个晚辈的劝说下,沈燕芳还是跟着乔文琛一起先回住处休息,只留下肖杨陪着乔茵。

    两人也没干别的事,找了些关于脑瘤的资料一起看。

    夜里乔茵又叫肖杨睡到床上来,凑过去抱住他,“会不会耽误你去b市?”

    “已经跟上头说明了情况,可以推迟一个月去。”他也搂住了她,下巴搁在她头顶,只有嗓音如常清冷,“这个月我都留在北京。”

    “嗯。”这种时候就不再去想会不会耽误他的工作,乔茵抛开一切,闭上眼满足地蹭蹭他的胸膛,“我刚告诉你我脑袋里面长了肿瘤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挺怕的?”

    “有点。”他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语气平淡。

    乔茵笑了笑,想着如果是等他喝了七两茅台开启傲娇新技能再问他,他的回答肯定更有意思。

    “我在x市那边拿到检查结果的时候,也挺怕的。”她隔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头一次真真实实地感觉到还能见到他真是万幸,“当时我就想,如果我真要死了,一定要逼着你带我去领证。我才活了三十年呢,要是死之前都没来得及跟你结婚,肯定死不瞑目。”

    “嗯。”肖杨淡淡应了一声,等待她的下文。

    她把脸贴近他,声音有些闷:“以前我老觉得不管碰上什么事,能解决的都要自己解决。毕竟不可能总有人陪着我么,总会有需要我一个人面对、一个人撑过去的时候,所以与其习惯依赖别人,不如在平时就学会自己解决。”她悄悄翘起唇角,“但是这次我觉得很怕的时候,第一个就想到你了。我来北京的路上就在想,等结果出来了,不论情况好坏,我都要跟你说。我想见你,想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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