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安排着,看着她领着自己到屋后的另一间屋子去,屋子外表和院子里其他屋子一样,但屋内是一帘又一帘好看的纱帘,将中间的水池辉衬得十分梦幻,被她先派来的侍女在水池旁试探着水温,她见自己和盼夏来了,上前禀告说:“小小姐,水温已合适。”

    “好,留下两人侍候,其他人到门外守着。”盼夏有条理的安排着,她帮颜乐褪去了衣裳,扶着她入池,帮她把长发高高挽在头顶,最后蹲在水池旁拿起瓢子姚着水,浇到颜乐的光洁的脖颈,肩膀之处。

    颜乐的困意渐渐被温热的水浴所给的舒适感勾来,所以她只能快些洗好,换上新的里衣和睡裙回房去睡觉,只是这两屋之间的这小段路却将她的睡意赶得踪迹全无,独自一人时她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苏祁琰,她呆呆的坐在床头,看着盼夏端着温度刚好的药让她喝下再睡。

    大夫在夜晚喝的药里多加了味安神的药这让颜乐终于睡去,不至于明日起早顶着黑眼圈进宫。

    一夜无梦,颜乐睡得沉稳,她不知在深宫处有人发出了阻止刺杀她的消息,那人开始好奇与期待与她的见面,在骄阳刚出东山时,她便被盼夏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