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等你到斌戈去找我们,烈已经得到解药了,”墨冰琴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之前的——隐藏。

    解药,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得到。

    颜乐看得懂她的伪装,她不敢去戳穿她,怕她又会和刚才一样绝望和无助,自己是现在的自己真的无法帮她,自己没有一丝可以用得上的用处。

    她强逼着自己不要再露出看破一切的神情,不要用怀着心事的面目示人。她起身去屋子里拿了新的面纱带上,而后用欢快的声音鼓舞着两人低沉的心。

    “好了,烦心事我们都不提了,出了这扇门,我们像之前一样,不能让他们担心我们,我们要坚强,”她拉着两人起身,然后去将门打开,拉着她们出去。

    她看着不远处亭的穆凌绎和刑烈,无奈的笑了。

    “冰琴,你看他们两人,像不像两块石头,木木的,傻傻的。”她轻声说着,对着朝自己望过来的穆凌绎甜甜一笑,丝毫没有在说他坏话的心虚。

    墨冰琴被颜乐的话逗笑,因为她之前可是没听过灵惜说过一句穆凌绎的不好呀,她时时刻刻护着他,纵容着他,而她享受着他的柔情。

    怎么突然会将他比作石头呢?

    “灵惜,你这话敢不敢在穆统领的身前说。”她好笑的看着她,带着看自己妹妹一样的眼神,将她当初妹妹一般的宠溺着。

    “敢呀,怎么不敢,说凌绎像望妻石,凌绎应该会开心。”

    颜乐好笑的说着,放开了她们两人的手,直接奔进了已经走至她们这处的穆凌绎怀里去。她习惯性的想去他的胸膛前乱蹭,被他极快的制止住。

    穆凌绎抓着颜乐的肩膀,将她从怀里推出来,紧张的说:“颜儿,不可以这样,伤口会被弄到的。”他以前很喜欢她这小习惯,他觉得这样的她很乖巧,很像只柔软的小猫,但现在他觉得她这习惯真是危险,稍有不慎,着脸上的伤口都被她蹭的再次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