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如何开口。陆蔚来每天都很忙,不仅要去医院上班,还要和池清商讨关于组织的事。而池清,除了特殊情况,白沫澄从不会主动和她搭话,也就导致这左眼的事情一直拖到现在才得到解决。

    在心里叹了口气,白沫澄有些难过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她知道,这副身体已经不能再随意挥霍了。否则,她可能再也没办法帮助池清做任何事。想到自己可能会像一个没用的棋子那样被池清丢掉,白沫澄闭上眼,心里酸涩的发疼。

    她不能轻易妥协,更不能向命运低头。

    “沫澄,你想吃些什么?我去买来给你。”见时间已是晚上九点多,陆蔚来想到白沫澄什么都没吃,轻声问道。“不用了,谢谢你,蔚来姐,我还想睡一下。”一天一夜都没有吃饭的身体并没有饥饿感,白沫澄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累。她觉得心好累,身体好累,累的她想一直睡下去,再也不要醒来。

    “好,那你睡吧,我找了专门的护工给你,有什么事你就按床边的按钮就好。记得,不要动你的眼睛。”

    “恩。”

    “那我走了,好好休息。”

    最后检查了一遍白沫澄的身体,发觉对方没有大碍之后,陆蔚来转身朝门口走去。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听着她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白沫澄动了动没有打点滴的右手,将自己穿着的病服掀开。

    看着自己j□j的上半身,还有带着些许红痕的胸部,白沫澄伸出手按在唇瓣上,反复的来回摩擦着。似是在回味,又像是在努力找回某些记忆。最终,她叹了口气,把手无力的垂落在床边。

    昨晚的一切,是梦吗?如果是的话,那真是一个很美好的梦啊。

    走出白沫澄的病房,陆蔚来并没有打算回家,而是径直走上楼,去了另一间单人病房。为了给病人一种温馨的视觉效果,大多数病房里的灯都是以昏黄为主。现下,房间的大灯没开,就只有床头那盏小台灯还亮着。那些扩散的微光照在床上人苍白的睡颜上,远远的望去,陆蔚来只觉得心里发酸,连带着眼眶也泛起浅红色。

    毫无疑问,这个躺在病床上的人,正是到现在还没醒过来的曾以恨。

    从前到现在,曾以恨受的伤从不会少。只是,曾经的她,每次受伤都会很快的恢复。不要说一天一夜都没醒,就算刚做完手术,不出几个小时她都会马上醒来,如今却是到现在还没有丁点要苏醒的迹象。

    站到病床旁边,陆蔚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曾以恨。卸了妆的她少了平日里的妖媚张扬,反而多了些清雅和宁静。那张年轻的脸上带着伤痛之后才有的病容,微微皱起的眉头说明她现在过得并不舒服。

    事实上,曾以恨的体质之所以会在短期内变得这么差,陆蔚来并不是不知道原因。在自己和曾以恨被池清救出来之后,陆蔚来就总是能看到曾以恨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抽烟,喝酒。

    当初的曾以恨就只是个十几岁大的孩子而已,每次看到她一包烟一包烟的抽,陆蔚来都会很生气。气她这种伤害身体的行为,更气她每次都在表面上答应自己不会再犯,下次还是会抽烟喝酒,甚至比上次更严重。

    一直以来,陆蔚来总是读不懂曾以恨内心的想法。她不明白曾以恨是怎么喜欢上池清的,更不明白,曾以恨既然喜欢池清,又为什么会把身体给自己。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陆蔚来脑中,让她想了整整7年。

    按理来说,每个被白军抓走的孩子,都应该是没有第一次的。然而,在和曾以恨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陆蔚来却发现,对方的身体竟还保持着完璧之身。那处细窄的地方从未被任何人进入过,全身上下都弥漫着处子的纯真。

    最开始发现这件事,陆蔚来心里是诧异,是不解,但更多的,是欣喜。她爱曾以恨,更想要拥有她,占有她。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自己心爱的人完全属于自己,看她在自己身下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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