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样,目光紧盯着那烙铁头,随着贾似道手上的动作一寸一寸下移,移过了乳房,移过了肚脐,却见烙铁头在她阴户前面停住,再也不动。

    黄蓉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本能地拼命扭动身体,带动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乱响,架子也晃动起来。贾似道欣赏着黄蓉的挣扎,手中的烙铁并没有动,直到黄蓉挣扎得没了力气,才冷冷道:“郭夫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个笑话,木兰从军,中箭坠马,醒时军中大夫道:启禀将军,将军的家伙,在下未能寻见,惟有先缝住将军下体之伤口止血。”

    “你想说什么”黄蓉娇喘道。

    “老夫刚才已经说过,在未与郭夫人合欢前,老夫决不会伤到郭夫人。但是郭夫人若是胡乱动弹,晃倒了架子,老夫可就不知道能不能把烙铁抽开了。”贾似道冷冷道。

    “此话怎讲”

    “怎讲”贾似道冷笑一声,手中烙铁猛然压向黄蓉下体,黄蓉惊叫一声,闭目待死,只闻耳边嗤嗤轻响,鼻中嗅到一股焦臭味道,下体却并不疼痛,只是感到一阵发热。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向下望去,却苦于视线被胸前一双肉球所挡,又无法弯腰,看不见下体,只看见贾似道脸上邪笑。

    约摸一盏茶工夫,贾似道将烙铁从她下体拿开,扔到一边,然后伸手在她下体上摸了摸,黄蓉只觉下体一阵风凉,那手在她下体抚摸时也格外光滑,似乎与往日大不相同,猛然醒悟这老贼刚刚竟是以烙铁烫净了自己下身的阴毛,便如同乡下人杀猪时褪猪毛的手法一般无二,只是烫毛时不伤皮肤,却不是寻常乡下人所能为之。

    黄蓉下体体毛生来便十分茂盛,原本少女时并不以为意,婚后与三姑六婆之流的人物来往颇多,难免听得一些世俗之事。其时女儿经中以女子下体毛多为美,无毛者被视为不会生育且妨害丈夫,黄蓉听这些人说得多了,也渐渐以自己下体毛多为傲,视之甚至胜过自己一头秀发,如今竟被贾似道烫个干净,便如被人剪光了一头秀发一般,虽然脸上没有被烫上疤痕,但想着自己下体有如和尚光头一般,似乎比起脸上被烫疤来也并不好到哪里。

    这番羞辱甚至胜过刚刚被人看到自己把弄阳具,黄蓉宁愿贾似道的烙铁直接烫在下体,也不愿受他这样的羞辱,不觉满眼含泪,正欲痛哭,想到贾似道几番羞辱,不过是为了赏玩自己的耻态,若是落泪,岂不遂了他的愿,于是硬生生又忍了回去,只是仍有几滴泪水未及收住,漫出眼眶,在她粉脸上划出长长泪痕。

    没有了阴毛的遮掩,黄蓉丰满如馍的阴丘一览无余,从上到下浑然一尊白玉造像,贾似道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说道:“郭夫人这么干净的身子,却被这丛乱草弄坏了景致,如今老夫将之除去,郭夫人的玉体才真的算是无疵无暇了。”忍不住蹲下身去,扒开那条被肥厚的阴阜挤得几乎看不见的肉缝,露出里面嫩红的花瓣,伸出舌头,在花瓣上湿漉漉地舔了一口。

    黄蓉闷哼一声,腿根抽动了几下,一半是出于害怕,一半则是由于舌头摩擦而导致的快感,这是郭靖从未为她做过的事情,她也从未想过一个男人会舔女人的那个地方,那个虽然长在自己身上却仍觉肮脏的地方,贾似道的舌头这一舔的给她的恶心感甚至超过了贾似道刚刚把自己的阳物放在她的嘴里的时候,然而这一瞬间她得到的快感却也超过了以往郭靖和她的房事时的任何一次。

    还没等她再多想什么,贾似道已经又在她肉缝中间舔了起来,他的舌头像是当年杨铁心的枪头,灵活地钻进肉缝内,刮擦着黄蓉敏感的嫩肉,让黄蓉防不胜防。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快感已像是桃花岛边的海潮,一波一波从阴户涌上小腹,接着迅速扩展到整个下半身,没过多久,腹腔渐渐抵挡不了这潮水的冲击,忽然一阵抽搐,像是堤防决了口一般,一股热流从体内顺着肉缝泄了出来,紧接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脊柱升上后脑,“停下。”她心里喊道。

    但她的身体却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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