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前始终不能接受肛交的我,现在却激动地盯着那根顶在我股沟里的阴茎,我知道刚刚的痛楚又要重复一次了,只不过这次换成我身体另一个入口,而且那个入口从来没让爸爸进去过。

    虽然假阳具已经把我的肛门撑得很开了,但对付他那根更大一号的真阴茎还是很吃力。他那颗巨大的龟头一开始往里推,我马上觉得一阵强烈被撕裂的痛楚冲上脑门,我的括约肌几乎都像是被扯烂

    了,他是还没办法挤进来。

    「好痛好痛快裂开了不要了呜」泪水从眼眶里喷了出来。

    「放松不要用力不然妳会受伤」他喘着气再挤了两下,退了出去,拿起油瓶又往我肛门里倒油,然后再顶上来。他双手牢牢固定住我的圆臀,我只好听话地放松我的身体,肛门被越撑

    越开,终于他开始慢慢地挤进来了。

    「哇不要我会死掉好痛不要了求求求你」我满脸是泪的挣扎着,爸爸却只是坚定地抓住我的身体,继续慢慢地推进来。

    「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了我不要了」我狂乱的大声哭号。

    「刚刚是妳求我干妳屁眼的放松」爸爸继续努力,终于他把那宛如女人拳头般的超大龟头捅进了我的肛门。他停了下来,我只觉得自己的大屁股像是整个裂成两半了,哭着问他:「我

    是不是裂了」

    爸爸低下头来很仔细地看了一下,「没有吧」用手指在我肛门口边上沾了一下被推挤出来的油液,伸到我面前:「妳看,没有流血啊」的确,指头上的液体清澈油亮,看不到一点暗红色的血丝

    。

    爸爸大概也被我夹得动弹不得:「放松」

    我痛苦地说着:「我这样没办法放松真的太痛了」

    「妳屁眼是第一次吧」

    「嗯」

    爸爸爱怜地低头吻了吻我的后颈:「那我们换个姿势试看看。」

    爸爸伸出手从我腿弯处把我整个抱了起来,直起身像是父亲抱着小女儿尿尿一般把我抱下床绕到镜子前面,他再转身坐回到床沿,我们这时变成面对着镜子。

    我抬起头来看着镜中的自己,全裸的女生晃动着一对丰满的乳房,苗条的细腰上满是油液和汗水,两只脚左右张开踮在爸爸粗壮的大腿上,背靠着他厚实的胸膛。

    我像是蹲大号一样的蹲在他下体上面,镜子里明显地映照出我那湿亮光滑的穴口和底下被他的阳具前端插着的肛门。他也盯着镜子里这淫秽的影像欣赏,我们的眼神在镜子里交会,我羞得转过头去

    不敢再看。

    的确这种姿势比较能让整个直肠完全松开,疼痛感减轻许多。我想起报纸上健康专栏里的建议:「女生习惯便秘,坐着拉不出来,可以试试用蹲的。」只是这时塞在我肛门里的那个硬物只想进去,

    不想出来。

    爸爸体贴地并没再用力往上顶,只是扶着我的腰:「来,自己往下坐。」

    我忍着涨满的麻痛,试着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那根插在我肛门里的铁棍上,慢慢地,直肠逐渐一点一点的撑开,「喔进进来了喔」我的身体越滑越低。

    爸爸双手绕到前面不断揉捏着我的乳房,经过了大概有十分钟那么久,终于,我的臀部坐到了他的耻骨上。我一看镜子,只见自己的肛门已经把他那根粗大的阳具完全吞咽了进去。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或许就像是便秘了一星期那种卡在半路上的滋味。生理上有点难受也有点痛快,心理上却完全是一种「怎么能让爸爸插自己那里」的耻辱。

    爸爸用左手环抱住我的腰,慢慢地上下摆动身体,「喔喔好粗好硬」那根巨大的阳具开始在我直肠里进进出出。我终于知道那些外国人为什么会热衷于此道,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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