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了,属于标准的老处女,当然,它苦苦保存贞操的过程是异常艰苦的,有一次差点儿让金叔这流氓给糟蹋了。

    那次金叔差点儿就用包了保鲜膜的手指头把我家花花给开了苞,幸亏花花那天月经来潮才逃过一劫,险之又险那

    “你你怎么了”新蕊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的沉思,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新蕊:“你还记得金叔吗我们叫他老流氓那个”

    “记得啊”新蕊不解的看着我。

    我抓起一条螃蟹腿嚼了起来:“他来台湾了,不过前两天刚去了北部。”

    “啊”新蕊睁大了双眼捂住了嘴。

    我把嘴里的螃蟹腿吐了出来:“你还真以为他是老流氓啊老实告诉你吧,金叔虽然在我们面前装得像个老流氓,但他的身家足以在全球排到前百位,外面那辆车,就是他丢给我的。”

    天知道,我这番话完全是有感而发并不是针对新蕊讲的,但她可能就没有这么想,居然嘤嘤的哭了起来,搞得饭店里的人都看我,好像我欺负她了似的。

    还好,没等我加以劝解,她就自动的停了下来。我连忙结了帐拉着她逃出饭店。

    “走,给你找个哭也没人理会的地方。”我把新蕊拉到曼哈顿冰茶屋,找了个比较偏僻的角落坐下。服务生知道我的习惯,我们刚坐下就把我上次喝剩下的芝华士送了上来。

    我给新蕊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净。倒第二杯的时候新蕊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你变了好多。”

    “变”我不再狂饮,而是轻轻的啜了一小口含到嘴里转了几圈才吞下,冰凉的酒流到胃里时已经变得滚烫:“有首老歌不是唱这世界变化快么,这年头谁不在变,不变那才叫不正常”

    酒在胃里那滚烫的感觉很让人舒服,可遗憾的是那滚烫的感觉象早泄的鸡巴一样只能维持一会儿,於是我再度狂饮,将杯子里的酒一股脑的都灌进嘴里。

    “你你别喝这么快,会伤身的”新蕊拿过我手里的酒瓶放到一边:“你以前不是这么喝酒的”幽暗的灯光中新蕊的眼中泪光闪闪:“是是因为我吗”

    是吗是因为她吗应该是吧,我喜欢喝烈酒的习惯好像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

    我伸手拿过新蕊放到一边的酒瓶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拿起杯子打算再来一口,却忽然听到对面新蕊细细的哭声:“对不起”她抬起头用泪水涟涟的眼睛看着我:“我知道你恨我,也

    知道现在和你说对不起已经晚了但我真的很后悔,后悔那个时候不该离开你那时候我太年轻太爱虚荣,不知道谁是真正爱我的人等我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干嘛。”我大度的挥了挥手,但新蕊对我的忏悔其实很令我怎么说呢,令我的心里很舒服,但是除此之外却真的没有什么了,我发现在百花居里见到新蕊以后的这

    几天里我对她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说不出来那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总之一切都已不同,比较起现在她正在进行的忏悔,我倒是更想听听她甩了我以后的经历,比如她是怎么开始当妓女的。

    如果是在百花居里遇到她的那晚我肯定会毫无顾忌的问出来,但现在我却感到难以启齿,还是等她自己说吧。

    新蕊显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在我大度挥手以后居然真的不再说下去了,而是端起酒杯开始喝酒。

    我正核计着说点什么,新蕊忽然拉住我的手:“我想求你一件事”

    “求我事儿”这倒是让我十分意外,以新蕊的性格来说这原本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啊“你说吧,能帮的话我尽量帮。”我觉得嗓子有些发干,於是不着痕迹的挣脱开她的手,端起酒杯喝了一

    口。

    新蕊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头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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