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耐,干脆又将她的头掰在手臂中,压在她唇上,辗转亲了又亲。

    罗菲想,神经病不会传染的吧?她感觉自己真的也有点疯了。

    当日晚上,郑天野理所当然地要在罗菲家中住下,眼里写满了“欲行不轨之事”这几个大字。

    虽说罗菲和他肌肤之亲,已经好几回,现在也决定了要扮演他的女友。但心理上总归还是有点不能接受。

    最初她以没有多余的洗漱用具,没有换洗衣物为由拒绝,但郑天野立刻拿出电话,准备打电话让人送过来。她只得心急火燎地制止他,支支吾吾道:“其实是因为我觉得我们这样始终是太快了点。”

    郑天野不耐烦了瞅了她一眼,收好电话:“你怎么这么麻烦,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说完,又摆摆手,“行行行,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语气虽然不好,但他脸上并没有不开心的样子,拿上外套,意气风发地出了门,临行前,还不忘吃了一会儿罗菲的豆腐。

    罗菲已经想好了,只要吴晨的手术成功。她就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离郑天野这个神经病越远越好,不在一个星球最好。说她过河拆桥也好,忘恩负义也好,但要她和一个神经病装模作样地交往,她做不到。她也不是什么天使或者救世主,为了拯救那个恶魔,牺牲自己的大好年华。再说了,愿意去贴郑天野的女人,大有人在,只要他招招手,一个加强连的美女,立刻能排上来,个个都是甘之如饴,干嘛非得要她受这份煎熬。

    可莎士比亚告诉我们:愿望是美好的,道路是曲折的。

    送走了瘟神的罗菲,一天下来的心力交瘁,让她很快倒在床上进入了黑甜乡。不料,这一觉睡得并不好,恶梦连连,更可恶的是,早上天还刚刚亮,她就被门口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猛地睁开眼,还以为是遭了贼,披着衣服,拉开卧室的门一看。

    还没彻底清醒的罗菲同学,差点两眼一黑。

    原来是,郑天野正指挥着两个年轻小伙子,大包小包地往罗菲家运东西。

    罗菲好不容易从快要昏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握着拳头忍住怒气,对客厅中的人客客气气开口:“郑总,你这是干什么?”

    郑天野大致刚刚一直专心指挥着人,没注意到卧室门口的罗菲,听到她的声音,下意识转头去看她,见她睡眼惺忪,一脸疑惑的模样,挑眉一笑,大步走过去,将她抱住:“我知道你不愿搬去我家里,所以我就搬来你这里了。我都不嫌弃你这里这么小,你是不是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