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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花躺在床上,在黑夜中轻轻地笑了,以前是在商战中奋斗,现在则是要宅斗,不管哪一种,自己都不会怕的。

    想好了就做。晚餐后,春花见家里的几个人都在,就对于夫人说:“母亲我一个人上课好没趣,让二姐姐同我一起上课吧。”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春花身上。

    于夫人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她就是再大度,对这个庶女也是没有一点的好感。若是没有其他人,自然要好好地教育春花一番。

    可是丈夫就在旁边,有些话她还真不好说,这当然是春花的设计。

    二哥和二嫂也不好说什么。

    父亲开口了,“雪花身子还没太好,你还是自己上课吧,要是觉得没意思,可以找几个丫环陪着。”

    春花露出娇憨的表情,撒着娇说:“父亲、母亲,我已经知道了,是二姐姐与我开玩笑,我才摔了,你们就不让二姐姐出院子。我想快到八月十五了,一家人怎么也得团圆,就让二姐姐出来吧。”

    “是谁告诉你的?”一家人一起追问春花。

    春花笑着说:“有一天,我躲在假山后面听几个人说的。”春花才不会招认她怎么知道的,家里的人大约都以为自己还是过去那个天真未泯的小女孩呢,这种事还想瞒着。

    父亲轻咳了一声,说:“雪花不该害得你摔了一下,我让她闭门反省,你就自己课吧。”

    “父亲,女儿这几天读书学道理,明白了许多。”春花笑着说:“虽说二姐姐犯了错,不过,人非圣贤,鲜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我们姐妹,如同手足,岂能一直计较过去的小事。恰好女儿也不记得了,正可以从头开始,述姐妹之情。”

    常松感慨地说:“古人有言,‘仁远乎哉?我欲仁,而仁斯至矣。’如今春花深悟其理。”

    春花也用刚刚在女诫中学的话来回答:“然为之甚易,唯在存心耳。”可谓是学以致用了。

    既然春花把这件事上升到了仁善的高度,那么雪花被放出来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雪花被放出来的那天,杨松亲自把雪花和春花叫到一起,给她们讲了半天大道理,还告诉雪花是春花为她求的情。

    杨大人的想法无非是希望姐妹二人从此友爱和睦,不过这种愿望是否能够实现呢?

    春花暗暗地打量着雪花。无怪雪花对自己不平,甚至出手害人。让任何人来评判,雪花都比自己要优秀。

    身材欣长,玲珑有致,一张标准的有鹅蛋脸,眉如远山,目若含春,更兼气质高雅,行动间如高山流水、飞云出轴。这样一个出色的女孩就因为是庶出,什么也比不了普普通通的嫡妹,自然要想不开了。

    看着雪花流下了伤心的泪水,又低头拿帕子拭泪,显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春花就不敢轻看雪花。算起来自己能比雪花多上几年的社会经验,但在这宅斗中,自己未必是她的对手。

    但自己也有利器,那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实力。

    春花故做天真烂漫的样子与雪花笑谈,雪花比她还要热心表现姐妹情深。

    上课由一个学生变成了两个学生,曹姑姑在深宅大院呆得久了,虽然杨家的事没有人对她多说一句,但她心里却有差不多接近事实的判断。因此对病愈的雪花表面同春花一样,实际上却看得极紧,千万不能在自己这里出事。

    至于到了外面,她有心提醒一下春花,却又闭住了嘴。这孩子看着没什么心机,但决不是个傻的,而且她有自己母亲的人看着,也用不着她多话。

    转眼就是八月十五,这是个团圆节,家里人在一起赏月,吃月饼。但白天的时候,还是有几拔的客人来访。

    雪花与春花今天停了课,在内院的花厅陪着到访的几位亲戚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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