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知还未完全泯灭,竟生出了一丝反叛之心!

    余二爷生出这一丝反叛之心,也瞬间令余二爷神志清醒了许多,只是余二爷能做什么,依旧茫然不知所措!

    余二爷就这样心神不安向着自己的府地走去,余二爷的府地就像他的人一样都很有气派,远远地望去府地门前一切如常,几个下人悠闲的在门口瞎聊,满头白发的管家坐在一旁打着瞌睡,余二爷不由长长的喘了口粗气!

    余二爷离自己的府地越来越近的时候,一个眼尖的下人急忙唤醒打瞌睡的管家,几个下人见余二爷脸色苍白神情不善,都低头立在门口不敢言语!

    只有管家迎了过来道:“二爷这次出去必然极其乏累,看脸色都有些苍白!”

    余二爷没有搭理管家的话,反而冲着几个下人道:“你们几个立即去把段大爷、姚三爷、姜四爷请来,就说我有事与他们商量,切勿耽误!”

    几个下人答应一声,飞奔而去,而后余二爷对管家吩咐道:“你就等在这里,他们一到,就让他们去我的书房!

    余二爷的书房非但没有半本书,反倒壁上倒挂着几把刀剑,宽大的书房内南面摆着一张桌子,桌子后摆着一把余二爷平日坐的太师椅,桌子下侧依次摆着几把椅子,显是余二爷平日将这里当成议事之处!

    余二爷坐在那把太师椅上,平日里只觉得即舒服又威风,如今只感到如坐针毡,好似屁股底下坐的不是椅子,而是一个浑身是刺的刺猬一般,怎么都不舒服!

    其实只因余二爷心绪不佳,完全不知道他的那些朋友,是否真的会鼎力相助,这一点上,余二爷竟没有一丝的把握!

    余二爷口中的段大爷自称是大理段氏的后裔,却是武当的俗家弟子,武当剑法更是练得稀松平常,平日过日子也都靠余二爷接济,可从未对余二爷说过半分感激的话,反而一没有钱就来余二爷这里拿,余二爷虽心内极是看他不起,但为了余二爷自己的颜面,余二爷则每次都是有求必应!

    姚三爷是庸城一家镖局的总镖头,一把铁剑在江湖上也有些薄名,而且为人极其圆滑,尤其一张能说会道的巧嘴,更是令姚三爷保镖之时,少了许多麻烦与争斗!

    姜四爷这个人只有三十岁,剑法却只比余二爷差了些许,常常流连于烟花柳巷,是以面色总带着些许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苍白,这个人往往会突然消失一段时间,而后就又会出现在烟花柳巷,没有人知道姜四爷的钱自哪里来的!

    余二爷由于这几年常与他们三人在一起,又因为余二爷他们四人都用剑,是以江湖上的朋友开玩笑的说,他们四个人就是庸城四剑客,当然戏膩的成分居多,好在四人谁也不计较,慢慢竟真的叫了起来,在庸城也是有些威名的!

    段大爷这个人,余二爷如果需要帮忙的话,余二爷相信自己只要在多拿出些银子,段大爷这个人一定会帮自己!

    而姚三爷这个人滑的像泥鳅一般,只怕只会嘴上答应,肯不肯出力,余二爷也没有把握!

    至于姜四爷,则更令余二爷捉摸不透,甚至这件事一会对不对姜四爷说,余二爷心底也没想好!

    蓦地,余二爷一拍脑袋,暗骂自己愚蠢之极,就凭自己加上另外三人,对诸葛帮来说,也不过是羊入虎口而已,可是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呢?

    一定有!

    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

    余二爷一想到这,哪里还坐得住,急的来回在房间里踱步!

    些许,余二爷突然望着太师椅被上雕刻的龙形花纹停住了目光,脑中灵光一闪,一下闪过一张微笑着的脸,嘴中不停的嘟囔着:“余二呀余二,你简直就是人头猪脑,榆木疙瘩一块,怎会忘了他呢!”

    余二爷口中的他是谁?

    竟会令余二爷如此兴奋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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