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在这两人结合得最紧密的时刻发问。

    被冲击的痛苦流窜在身体的每个角落,低沈的喘息夹杂著绝对不允许逸出唇外的。

    冷汗,遍布非欢的身躯,从带上手铐的手腕,到精致宽广的额,到被唇齿侵犯得伤痕累累的胸膛,再到肌肉优美起伏的後背。汗水象件若隐若现的衣服,蒙在细致健美的肌肤上,为非欢添上靡的色泽。

    “为什麽是许掠涛?”平静的问话,伴随著痛入心扉的一下猛烈撞击。

    佩拉得瞬间完全攻占进来,将弹性的褶皱扩张到极限,又骤然全军而退。

    下一刻,再次猛然强攻进来。

    “非欢,你和许掠涛,是怎麽认识的?”

    汗水,流淌著,象充斥著非欢体内的一样,仿佛无止境地从身体里涌出。

    “他对你说了什麽?他送花吗?”滑腻的感觉,到处是黏呼呼的,到处是热的,火热的感觉。

    佩拉得用身体感觉著占据,用语言探索著另一个层面:“你们多久做一次?也这样火辣辣?”

    非欢的身体,从紧绷到无力地随著佩拉得摇摆。听从佩拉得的节奏,如同垂死的天鹅,将优美的项颈微微歪到一边。

    “他怎麽让你这样死心塌地?他是怎麽做到的?”

    把非欢满是汗水的脸拧向自己的方向,毫不意外看见那张渐渐占据了自己梦境的脸。

    即使在昏迷之中,也是紧紧皱著眉头,也还要抿著薄而漂亮的唇。

    “非欢………”

    这样的一个男人,连名字也分外好听。唤在口里,总带著少许触动著心灵的感觉。

    佩拉得不愿去追查这感觉从什麽时候开始,就象他不愿追查烦躁和忧虑从什麽时候开始一样。

    吻上昏睡中的非欢。

    他受到狂暴洗礼的身躯还在微微颤栗,大腿不时抽搐著宣告身体的不适。而眉间那一丝倔强和不在乎,却明显得让人愤怒。

    冰冷的唇,象极了它主人一样冰冷的态度。

    佩拉得生气地惩罚这红唇,也惩罚它的主人。

    非欢吃疼地动弹一下,勉强睁开眼睛。很清楚自己在谁的怀抱里,很清楚谁在大模大样地蹂躏著自己的唇。

    又昏过去了。

    非欢不满意地把眉毛扬一扬。

    象个女人一样。

    “醒了?”佩拉得放开他的唇。

    嗓子里又干又疼,非欢清清嗓子,才可以让他悦耳的声音出来。

    “是啊,醒了。”出口就是讥讽的口气,居然还搭配上不怕死的挑唆:“好让你再来一次。”

    他试图伸展一下被压得血液流通不畅而发麻的腿,却因为腰部突如其来的巨痛而哼了一声。

    佩拉得摇头:“死不悔改的脾气。”

    他摸上非欢的大腿,留恋地摩挲几下。

    “休息吧,今天剩的明天一起补上。”

    非欢并不领情,只是闭上眼睛,带著全身上下不断叫嚣的疼痛沈沈睡去。

    第十九章

    “洛佛司最大的财富来源,在南美。他们百分之六十的毒品,在那里流通。”

    黑暗的房间里,墙幕上放映著幻灯,不断变换。

    洛佛司集团里各个著名的首脑,放大的图象出现的众人眼前。最後,定位在佩拉得的相片上。

    “这是我们的人两个月前在纽约偷拍的,可是自从这一次後,佩拉得非常小心地掩藏踪迹。根本无法知道他的下落。”

    谈锋视线一扫众人,关闭了投影,示意手下将灯打开。

    灯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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