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越来越激烈的耸动,已经承受不住地如溃堤一般的情潮汹涌,似要将他吞噬。肿胀的硬挺摩擦着他的腹部,在他一次用力的挺进摩擦过某个敏感的部位后颤了颤喷薄而出,白液粘湿两人的腹部,**中花径一阵剧烈收缩,季怀措架起他一条腿在这种极致的享受中狠命抽送,最后一次深深得顶入,而后将望释放在他体内。

    暖阁内,弥漫着一阵情的味道,淡淡的粟花的味道,**霏糜。

    张君房喘着气有些失神,手紧紧攀着他的背脊,好像一松手就会被海湮没以至溺死,手指摩挲着他细腻光滑的背脊,却在无意中触到一道粗糙的肌肤,在他的左腰上,〃那是?〃他点了点头,那是刚到这里时,他为他挡箭时留下的箭伤。

    往日种种又涌上心头,垂着眸子,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道伤痕,蓦得惊觉尚还埋于体内的硕物复又硬挺起来,怒目一嗔,〃你?!〃

    对方笑笑,就这相连的姿势将他猛地反转身去,柔嫩的内壁紧紧咬住他的望这一扭不禁让张君房脱口叫出声。季怀措伏下身将他压在床榻上再次用力地抽送起来,张君房被弄得浑身无力,最后只能呜呜咽咽地哭着求饶。

    〃怀怀措不行了〃

    〃我说过求饶也没用!〃

    〃不要我啊!〃

    〃还不行〃

    靡的交合之声宛如一曲天籁,和着断断续续的,绕梁而上,久久不散。这一晚,流苏帐内春风暖,合卺杯中琥珀浓。

    49。

    晨曦薄暮,自镂格疏窗轻泻而进,照醒了一室的暧昧与静憩。

    狼自榻上坐起身,竟有一瞬的茫然。

    一头银丝散洒于肩,婉转如水泻一般,侧首,身边那人还睡得很熟,依稀还记他在自己身下情迷乱、辗转时的魅惑,只是他初涉情事又有伤在身,撑不过几次便一头晕了过去陷入昏沉。知是被自己折腾得疲累到了极点,便点了他的睡穴,之后自己也无力再维持季怀措的模样,一头倒了下来。

    手指轻滑过他的面颊,那一张素颜如雪依旧清冷如故,裸露在被褥外的白玉肌肤上,是如桃花点点的欢爱的痕迹。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是绝不会相信,清冷无如他也会流露出那般媚惑诱人的表情,仿佛能将人从骨子里化开一般。

    忍不住凑下去在他额上印下一吻,一夜的十指相扣,流连悱恻的琴瑟合鸣,而在情潮褪却时却都化作了无尽的萧然惆怅。

    君房,纵使对你这般的情意深切,然只能以他人之貌来疼你爱你,你可知我心里有多苦?但仅仅是这样,我也愿了

    只是若让你知道季怀措就是北原狼王时,你还会说〃不悔〃么?

    狼起身下榻,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又默默替昏睡不醒的张君房清理擦拭并换上干净的底衫,因着身上清爽舒适了于是蹙紧的眉头也舒展而开,气息平和一脸的恬静,狼看着他熟睡的容颜,不觉嘴角轻弧,露出一丝宠溺的浅笑。

    其实他一点都没变,还是和十年前一样,脾气,喜好,乃至一言一笑变了的是自己的心吧?不知何时,他的身影便在自己记忆里留下了一道刻痕,挥之不去,抹也抹不掉,每一次回眸,那痕迹便又重上几分,最后直至烙进心里。

    将他脱下的长衫、道服一件件抚平,叠好,然后有什么〃咕噜〃一下掉在地上,滚出很远。起身去捡,才发现不慎落地的是一颗珠子,鹅蛋大小,墨紫光华

    紫魂珠

    拾起,捻转在手里,愣愣的看着,绯色的眸子映着淡淡的光华,如有星泽熠熠回过头去,看了眼床榻的方向,那眼神里盈满了犹豫与不舍,良久,才一咬牙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将紫魂珠收进自己怀里,转身,手把上门扉,却又忍不住回头。

    君房,此一别,再不相见这世上也再无季怀措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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