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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甘手机站:m.agxsw.net]     花开瞪着眼睛,只能看到眼前的衣服,近在咫尺的衣服,让他有一种幽闭的感觉,这种感觉给他微弱的安全感,好似在一个狭小紧逼的空间里,好似躲在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小小的空间里,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他可以假装自己是安全,他可以假装外面发生的一切同他没有关系,他可以假装自己不会再受到伤害。

    被人摆弄着的身体,受着**的刺激与内心饥渴的双重折磨,**的知觉敏感但反应迟钝,而内心的望象烈火,他那一点点被累积起来的痒,累积到危险的程度,累积到他无法忍受的程度,身体却拒绝做出**的反应,花开大声着用力扭动身体,不断哀求:“简明,进来进来进来!”

    简明的喉咙被撞痛,他勉强忍耐,心里也知道花开一定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所以,他对花开特别容忍一点,可是花开用了太大的力气,不仅撞痛了简明而且在自己身上留下伤痕,简明张开嘴,擦擦嘴唇,看见血,惊骇,然后看到花开的身体上,被划开的小小伤口,还留着一点淡淡的粉红色血水。

    简明按住花开:“花开!”

    花开的身体重重压下去,简明收回手,手机的天线上也留下血痕。

    简明惊骇:“花开!”

    花开:“简明,来啊,快一点,用力一点,用力一点!”

    简明有一点悲哀:“花开!”

    花开在床上似一条离水的鱼,为饥渴或窒息而徒劳挣扎着。

    简明站在那儿不动,花开也不再出声,可是身体慢慢地辗转着,在床上轻轻摩擦着,他的情形,好似刚刚被灌下大量,却又得不到发泄的可怜孩子。

    他暴燥着渴望着痛苦着,得不到满足,又无法挣扎。

    那张被衣衫蒙住了一半的脸,没有表情,什么样的表情可以表达他无法承爱的痛?花开没有表情,亦不再奋力挣扎,他缓缓地收起腿,团起身子,可是双腿仍在不断轻轻地摩擦。

    那个身体好象在说:“我渴,可是我并不指望得到水或解脱。”

    那种无声的巨大的绝望的悲哀,让简明觉得身心冰冷。

    他说:“花开!我可以为你做什么?”

    花开轻声:“进入我,打我,侮辱我,伤害我,折磨我,毁灭我,不管做什么,做点什么都好,简明,做点什么,做点什么可以让我忘记我是谁?”

    简明抓住花开的肩膀,把他搂在怀里,他想怒吼,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也知道对花开来说,沉默也许才是仁慈的,或者,照花开说的做,伤害他,让**的疼痛打败灵魂的痛。

    简明轻声:“花开,不管什么事,记得我愿与你分担。”

    花开笑了:“分担?”

    花开轻声:“简明,咬我。”

    简明愣了一会儿,低下头,咬住花开肩头一小块皮肉,花微微颤栗,简明感受到身子底下那个小小的躯体在缓缓地绷紧,他停下来,花开说:“用力,再用力一点。”

    简明用力,花开慢慢绷直身体慢慢弓起身体,他那瘦小的躯体竟把简明顶起来,简明松开牙齿,花开肩头一个血红的印,紫红色,就要滴出血来,花开轻声:“还想要。”他的声音,象一个刚刚睡醒的孩子,带着鼻音,带着孩子的依赖与软弱,带一点哀求。

    简明说:“花开,冷静点,这样,我会弄伤你的!”

    花开忽然怒了:“我说还想要还想要,你是不是年纪大了?”

    简明按住花开扭动的身体:“花开!你给我冷静下来!出了什么事?你说出来,我可以为你解决!”

    花开狂叫一声,一脚踹在简明胸前,简明倒飞出去,摔倒在地上,他痛得不敢呼吸,肋骨痛得象已经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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