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直觉告诉我,他的岁数绝对不是我肉眼所见的那样子。

    为什么要认真的观察他?这也许又是我的一种直觉中的本能吧。我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说他是有利用价值的。这种直觉的自信具体凭借是什么,我现在却不还清楚。但是我还有二十多天的时间是可以用来弄明白的。我昨夜照了镜,身子的地图已经出现了一大半了……

    车马辘辘的行有一段路,在颠颠跳跳中,空气一片沉静。

    “今日要不要开始?”夜琥焰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的身子一僵,他们每隔两天就会要一次我的身体。而今日正好又是到了他们要我身体的日子。

    令狐悦睁眼,眸中yin鸷起,不悦道:“白日赶路,晚上再说罢。”

    倾默蠡倜傥风流地一笑,闲闲道:“今日气温正好,做那档事时不会热得慌。加之马车震荡,可省一翻体力。”

    一样的要求,却在不同人的口中有着不一样的结果。这就是巧言会辩的好处。

    令狐悦皱眉思索片刻,显然对倾默蠡的他提议很心动,于是转头低声问我,“汐儿,可以吗?”

    我垂首冷笑,心里冷地发颤,他这就像是在问,“我们想现在强奸,你想现在就被强奸还是晚上被强奸。”

    这时令狐悦才发觉他又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该死!关心则乱,越是在意却越是容易犯错。

    “汐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是在羞辱她,他只是想找到话题和她说说话。因为这二十天来,汐儿就没有再和他说过一句话了……

    我双手扯开衣襟,让衣服滑落到手肘处,里面没有穿肚兜,一脱外衣就直接露出xiongru来。知道今日会是被强奸的日子,我厌恶穿太多的衣服,让他们一件件的剥去,那种被剥开的感觉会让我觉得羞辱。

    注定会被脱去的,何必穿太多?

    空气顿时陷入沉默,只听得见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阎晟皱起眉头,眉头深锁地望向我。

    潜意识的,我对他凄凉浅笑。这一笑,却让他把眉头皱得更加深了。

    我等了很久不见他们有动静,我不禁冷笑了一声,“想要就快一点,我怕冷。”

    夜琥焰一脚把小茶几踢到马车的门边上,瞬间捉住我的腰,把我的身子扯到他的那一边去。(夜琥焰,此人虽然鲁莽,但是武功却是挺好的。)

    “啊……”我重心不稳地倒在他的怀里,双手地按到了他的下体上,肉物隔着衣物猛的在我的手心里跳动了几下。

    夜琥焰的小腹倏地绷紧,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在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他炽热的唇已覆盖上我的唇…

    窒息的感觉让我的双手下意识地发狠地锤打着他的xiong膛。

    他任我捶打,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绕了数圈后,才退了出去。

    随后他把我的头安置在倾默蠡的双腿上,自己则直起身子褪去了衣物。

    倾默蠡促狭的笑起,清冷如水的眼眸中狡诈的光芒一闪而过,他伸手熟练地把我褪至手肘上的衣服扯了下去,连带我的裤子也一并褪了去。

    夜琥焰脱完他的衣服后,跨过了我的一条腿,身子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他伏身捧起我的ru房挤压出更高挺的山峰形状,灼热的舌头吮上了最顶端的ru珠上,舌头画着圈的吸食了起来。

    泽泽声响中,他专心的挤压、舔舐着一只ru房,对另一只ru房却不闻不问。

    倾默蠡慵懒挑眉,右手小幅度地来回抚摸着我的脖颈上的肌肤,左手则揪住了我的另一只被夜琥焰冷落的ru头狠狠地以转螺丝的方式旋转着,指尖深深插入ru根里,再用力一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