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钟,就抽出来了,大可一抱起将她平放床边,仔细看看骚穴,像个日本人老头的八字须阴毛,浓浓黑黑两撇,穴肉很肥嫩、涨鼓,穴缝为酱深红色,有拇指大硬硬的阴蒂,水汪汪的,淫水流的好多,手指头一碰,那肥胀的阴蒂就一蹦一跳的,穴口也一张一合地蠕动着。
“小宝,快上吧!穴儿有什么好看的。”
“这么说,你就错了,看得越久,搞进去时才越有意思。”
“穴洞里又没有花,又没有粉,我才不看。”
“那你抓住我的大鸡巴,一直看个不停,为什么?”
二姑不语,她心想,两三年不见,这小冤家变得太多了。
“唧……进去了三四寸,大可吻吻问怎么样,我这家伙的滋味如何?”
“嗯……”二姑向下一望,说∶“大水蛇还没有游到底嘛!”
大可不再理她,用力地挺送了十多下,八、九寸长的大鸡巴,已经完全插入穴里。
“嗯……味道真美,就是太长了点,抵住穴心,好像给你搞穿了肚子。”
“如果与别人一样,那就不足为奇,奇就奇在能搞穿你的穴心。”
“嗯……乖乖,我要丢了……”
“卜滋……卜滋……卜滋……”
“真没有用,还没有开始搞,你就流了骚水,要是打完一炮,这骚穴儿,可要大吐苦水了。”
“唔……唔……就这里,对了……”
“卜滋……卜滋……”
“别再揉……揉……了,再揉……我又要……丢了……了……”
二姑今儿没辄了,手、脚都无用武之地,大可站立床边,强而有力的双手紧抓着她的屁股,有时狂抽猛送,有时九浅一深,这打炮老手的白二姑,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结结实实正面挨打。
“小冤家,今儿算我看走了眼,我认了。”
“啊……老天,我爽死了……啊……啊……”
“卜滋……卜滋……卜滋……”
“唔……唔……你……等……等……我……”
一阵天摇地动,大可使尽全力抽插,用力一顶……
“咕……咕……咕……”
大可的硬鸡巴,紧抵穴心,足足射出浓浓滚烫热精三十多秒。
二姑∶“嗯……嗯……”两声,头一歪,已晕死了过去。
……
“哈罗!是美丝吗?”
“嗨!我是美丝,你是哪位?”
“看你这个骚婆,有了好儿子,连朋友都不认得了!”
“我实在一时想不起来。”
“现在几点了,难道说每夜都在抓泥鳅。”
“拜托,别逼我好不好,听来声音好耳熟,一时就是想不起。”
“告诉你,我是白二姑呀!”
“啊……啊……老天,直记得这声音,就是想不起老友。”
“小丝,近来还好吗?”
“你也真是懒,一出门就是两三年,信也不来封。”
“你老公、孩子都好吗?”
这时二姑,捏了一把睡在身边的大可屁股肉,痛得大可直咬牙。
“别提了,四、五个月前,就狠心的丢下我们母子离家出走了!”
“小丝,一切想开点。”
“不管怎样说,十五、六年的夫妻情份,很难叫人割舍。”
“我知道你是多情种,就我们俩的友谊来说,十五、六年来交往,远胜同胞姐妹。”
“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