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能够活动,自己还是有一线机会脱身。而现在,能做的只有忍耐。

    果然不出水灵所料,苏比托蹲下身,解开了绑在脚踝上的绳索。水灵纤腰一挺,双腿立刻如同一把大铁钳将苏比托的头颈夹住。这一招源于中国武术中“金龙剪”。

    “你听好,只要我一用力,你的颈骨就会折断。”水灵盯着黑脸已经涨成紫色的苏比托冷冷道。

    苏比托做梦也没想刚才还是那么迷人的**成了致命的利器,他说不出话,只得拚命地眨着眼睛,表示愿意听她的命令。

    水灵双腿回缩,拉着苏比托靠在自己身上,森然道∶“现在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我警告你不要耍花样。”

    苏比托颤抖着的手又一次接触到水灵的身体,但此时心情已与刚炯然不同,虽然她雪白的**仍巍巍地**在他的眼前,但苏比托满腔的欲火已经被死亡的恐惧所替代。

    摸索了好地一阵,苏比托终于解开了绳索,水灵一掌切在他的颈部大动脉,苏比托未哼一声便晕死过去。水灵随手挑了一件合身的军装披在身上,从后边的窗户跃出,悄悄地逸出军营,消失在夜幕沉沉的大山中。

    ※※※※※舒依萍伏在典狱长那长宽大的办公桌上,双手被两个狱警反剪在背后,身体被牢牢地按在桌子。身后典狱长沙西礼,一个身高近两米、腱子肉横生的男人手抓着她雪白的臀部,如小钢炮般粗大的**在她秘屄里急速**。

    舒依萍来到巴厘监狱已经是第四天了,今天忍耐了多时的她体力终于恢复了些,当巴莎再变着法子淫虐她时,舒依萍终于忍耐不住,出手痛欧了这帮可恶的肥女人。出了口恶气还没来得及得意的她立即被闻声赶来的了狱警给带到了被人称为“恶魔”的典狱长沙西礼的办公室。

    见到了舒依萍,沙西礼一句话也说没有就开始强暴她,比普通更粗大的**立刻将舒依萍再一次拖到地狱,沙西礼**的耐力惊人,快一个钟头还保持频率相当高的**速度,简值就像一台动力强劲的作爱机器。

    在舒依萍手足酸麻,头昏脑涨之际,那台**机器终于走到了尽头,在一阵极速的震颤下,浓浓地精液注满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的**。

    沙克礼用一块毛巾抹干净尚未软化的**,心满意足放回裤内,慢慢的踱回那张气派极大的皮椅,点燃了一支雪茄,那双如猫头鹰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刚刚被自己强奸了的香港女警。

    两个狱警松开了手,已经在桌了趴了近一个钟头的舒依萍双手支撑着桌面,立直了身体。一股男人留在体内、还是火热的液体止不住从**中流出来,顺着大腿一直到流到脚跟。虽然已经有过多次被强暴的经历,但每人无奈地被男人玩弄,她仍痛心欲绝。

    “来,擦一下。”沙克礼意想不到地递上了几张卫生纸。

    舒依萍也顾了那么多,接过卫生纸,夹在了双腿之间。

    沙克礼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用一种连边上狱警也很少听到的温柔语气说道∶“你不要怕,打了那了肥猪巴莎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好好谈谈。”

    舒依萍摸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无论如何对刚刚强暴自己的他有说不出的厌恶,她冷冷地道∶“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在这里你们根本不把人当人看,这里根本就是二十世纪纳粹集中营。”

    沙克礼在巴厘监狱里可以说无人不惧,现在和颜悦色跟她讲话已属难得,被她抢白了一通,心中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有发作,道∶“舒小姐当然不能将香港与这里比,香港是法治社会,而这里刚谁的势力大谁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入乡随俗,而且你还将在这里待上一段不短的日子,当然要学适应。如果适应不了,那吃亏的可不是别人,可是你自己呦。”沙克礼这一番话中隐隐含着威胁的意味。

    舒依萍心中一酸,如果她不是抱着一丝水灵会来救她的幻想,她真想一头撞死在墙上,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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