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在人,就是这个意思啦。”

    这、这是云水惯用的棋法!

    叶长流浑身一震,情不自禁的将手中的白棋捏紧。

    “叶兄?”屈平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没什么,”叶长流的眼睫垂了下来,看向木揽风,笑道:“木头,家里今天来了这么多客人,你去准备点心吧。”

    木揽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叶长流闲闲挑挑眉,“不是你是谁?小裴不在,福伯生病,你该不会巴望着本公子吧?”

    木揽风忍了忍,还是咽下那口气,拂袖离去——往厨房的方向。屈平休嘿嘿两声,“木公子护卫兼车夫还兼厨子,能者多劳啊。”

    “什么能者,就一杂工。”叶长流站起身,“外头冷,进屋吧,嗳,铭旭,你不是要看《天晓通例》,我书房里有,还有不少棋艺杂书的,你们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崔铭旭与商博良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帮忙拾棋入罐,屈平休抱着茶茶在半空中转了两圈,惹了她咯咯笑着,水水则满脸戒备的看着屈平休,道:“放小姐下来!”屈平休听了反而抱着茶茶越跑起圈来,两人你追我赶,倒像孩子般胡闹。

    “叶大人。”西门轩斜眼看了他们一阵,忽然道:“我家中有事,恐怕得先行告辞了。”

    叶长流回转过头, “吃完再走吧,我家这侍卫厨艺不错……”

    西门轩淡淡一笑,“叶大人客气了,我确是有事,改日再来拜访。”

    “既然如此,我便送送西门公子。”又看向那几人,“你们先进去吧。”话毕抬手示意,西门轩挑了挑眉,没有拒绝,二人并肩沿着折廊前行,步伐不疾不徐,西门轩不擅言谈,叶长流似乎也没有刻意搞妥气氛的意思,唯有一路沉默。

    直待走到大门口时,叶长流才放缓步伐,“西门公子是在担心慕容庄主?”

    西门轩顿住脚步,有些意外的看向叶长流,“叶大人多虑了。”

    “既是你师父,西门公子没什么好避讳的,你今天愿意来,是想从我这知道些什么。”叶长流静静地笑了笑,“年轻人心思埋得深不好,有什么你就问吧。”

    西门轩微怔,眼眸转向别处,过了一会儿,慢慢问道:“我师父他曾是开国功臣,立过不少功勋,不知能否将功抵过,免除一死?”

    “这个恐怕……”叶长流眉头一蹙,“可以。”

    西门轩一愣,没料到他这么轻易的答应下来,抬头看向他,“可以?”

    “此次刺杀他并未得手,八王爷一心想着怎么打仗,也未向大理寺施加什么压力必须要将他处死。至于皇上那边,眼下国处危难之中,护龙山庄的能力不容小觑,慕容执死了对朝廷没什么好处。”

    “那……那就是说,师父可以不死?”西门轩这下倒真诧异了,语气颇有几分欣喜,“那、那有劳叶大人在判决下来期间莫要为难他。”

    “我只说慕容执按照律法可留一命,不代表他不会死。” 叶长流冷冷地道。

    西门轩瞳孔一缩,“这话什么意思?”

    “慕容执刺杀八骏王,这背后的缘故你猜不出一二?”不等西门轩开口,叶长流深深看了他一眼,“若是有人指示,这事败了,你说,那人还会留着你师父的命?”

    西门轩神情大变,他虽不知叶长流意有所指,却也早已怀疑此案定涉朝堂之争,慕容执乃是为人所利用。他急急拽住叶长流的袖子,“大理寺竟不能保人一命?”

    “大理寺至多护他不让外人所杀,却未必能阻止他自尽,你师父的武功……除非废了他,否则他若要死,谁拦得住?”

    “自尽?” 西门轩吃吃地问道。

    “他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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