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叶闲公子,而我们……竟是此刻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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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队期近城门而止步,居于队伍前方的礼部侍郎微一抬手,军士们横起刀柄将众人驱散在大道两旁,而守门的士兵暂先封住入城的道路,不一会儿,原本拥堵的长街变得通畅不少,余留的那些,大抵是想来看看热闹,欲要一睹叶闲真容的人。

    城门的兵士驰到礼部侍郎马前,轻声道:“大人,叶公子到了。”

    礼部侍郎精神为之一振,信手挥袖:“那还不快请叶公子进城?”

    一辆蓝绸马车缓缓驶来,窗牖镶金嵌宝,车轮雕花琢叶,华丽的令人眩目。驾车的小少年约莫十三四岁,面对眼前排场,满脸新鲜好奇。

    礼部侍郎满面堆笑,策马前进几步,举手为礼:“叶公子一路舟车劳顿,本官已为公子备好栈处,还请……呃……这位小兄弟,你怎么了?”

    那少年原本还是笑意款款的,却在瞬间肃然皱眉,礼部侍郎一头雾水,未待他做出反应,少年猛扬缰绳!

    “砰”的一声,那缰绳截开了正飞向侍郎胸口的暗器,礼部侍郎大骇,尖叫道:“有刺客!”

    刹那间,“嗖嗖”之声划破长空,凭空飞来一轮箭矢。周围官兵大骇,连忙举枪相抵,浑然不知箭自何来。百姓们惊惶失措、抱头鼠窜,一时间城门乱作一团。

    四大名商这厢,裴亦商挥刃斩箭,唯恐那箭矢射伤了那三位老商人,谁知那三位老头不仅不存感激,还一味催促他上前搭救他们的主子,“你你你,快去救东家啊……”“就是!还杵在这儿作甚?”

    裴亦商一手撸过身边官兵的□□,从马背跃起,朝一侧茶楼顶上掷去,“砰”的一声,劲装黑衣人登时落地气绝。

    “你们这几个老头儿烦不烦,公子要真出事,你们以为都成那样还有救?”裴亦商斜睨,这些人的目标既是公子,那马车早已让箭弩……射穿了。

    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礼部侍郎颤抖着手指着已被捅成马蜂窝的车,“叶……叶公子遇刺,你……你们赶紧把……啊……”

    少顷凝寂,杀气大盛,两侧黑衣人凌空跃下,城中官兵竖枪夹击,人虽众多,却明显不敌这些身怀武功的江湖高手,不多时刺客已冲破防御圈,直奔马车旁,寒芒齐闪,刀剑含劲而劈。

    “轰”的一声巨响,马车震碎,刹那之间,殷血飞溅,腥气弥漫。

    礼部侍郎吓得埋头蹲地喃喃自语,“这下完了,叶公子死了,我难辞其咎……”

    “这只活口大人不想处置了么?”

    随着这平静到让人发寒的声音,眼前缓缓走来一人。一袭洁白丝织长衫,半披半束黑发飞扬,俊美得令人侧目,他似笑非笑瞧着礼部侍郎,将手中那个被他称作“只”的黑衣人丢到一旁,“他口腹藏有毒囊,我卸了他的下巴,小心取出便是。”

    礼部侍郎顿觉一阵寒栗漫遍全身,望着四周被木屑震得七零八落的黑衣人,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颤声道:“这、这位就是叶公子吧……”

    白衫人拂了拂宽大柔白的衣袖,“在下木揽风,乃是我家公子的随身护卫,公子在路上有所耽搁,恐怕会晚些时候到,我想……”他环顾浅笑,“大人既有公务在身,在下就不便叨扰了。”

    礼部侍郎点了点头,连忙给亲兵使眼色,匆匆离开。

    “木公子,大当家在哪儿?”

    “对啊,怎么就你一个人,东家呢?”

    “哎呀,莫不是出事了?木公子,你倒是说句话呀!”

    木揽风见这几个连路都走不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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